邹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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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和我一起玩了吗(

一颗蛀牙

是一团糟糕产物,涉及到laf和华爹以及爹的蛀牙…………
特别水,还很难看,是一时兴起掉落的,不能对它负责。……
想要开车,可是打开备忘录就从车顶跳下去,就变成这样了。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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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预警

「十五、指甲要剪干净,要剪短。手和牙齿也要保持清洁,不过不要对这些事过分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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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华盛顿将军的一百一十条绅士准则的确涵盖广泛,但似乎并不囊括如何应对蛀牙。

驻地医生——华盛顿常用的那位暂时离开了他的岗位,不巧的是,我们的将军正在这时犯起了牙痛。不必我多言,大家都知晓牙痛不失为一泽让人难以抽身的泥潭。牙痛使华盛顿难以如往日般精神充沛的处理来自各地的信件,更难做出眼下的战略判断。

所以当拉斐特进入将军的帐篷,映入眼帘的便是正被牙痛困扰着的华盛顿——以及桌边显然是刚刚开封,却装着消耗掉不少糖块的瓶子。

法国人理所当然的担任了牙医的角色。

若引用华盛顿绅士准则其中某一条,将军认为在不了解对方的病情情况下,贸然充当医生角色实在不妥。
拉斐特可没有处于不知情行列,至少华盛顿喜欢吃糖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于是法国人上前打断了华盛顿本就不算连贯的工作,并请他坐在椅子里。

“请您张嘴,将军。”

华盛顿难得展现出自己犹豫不决那一面,他盯着拉斐特思虑再三,最后不知道究竟是出于对眼前法国人的信任还是牙痛的困扰,将军坐进椅子里,遵从拉斐特的指示张开了嘴。

清洁过后冰凉的手指按在坏掉的右后槽牙上可不好受,拉斐特的举动让将军看起来仿佛在打退堂鼓。华盛顿试图用右手阻止拉斐特的动作,防止这个“莽撞”的法国人下一步直端老窝——将坏牙直接拔下来或者做些什么让他更难受的措施。

但法国人不这样想,他可不愿意华盛顿再被什么痛苦多困扰一天了——甚至一小时他都不乐意。不过与此同时您得知道,法国侯爵行事并不冲动,他用手指轻轻拨动那颗蛀牙——换来华盛顿不悦的吸气声。随后他收回手指,去文件柜后面翻找华盛顿在弗吉尼亚州做农场主时就在使用的格里诺酊剂。
药剂余量并不多,甚至连之前配备的海绵刷都只剩下了一半,拉斐特不由去想象华盛顿在用药剂时是不是吞掉了一部分海绵。

“我可以自己——”

“我恐怕得让您再坐回去。”

将军的话被拉斐特挡了回去,他在讲话的时候已经站起来,现在不得不再次坐下去。像是幼年等待测试成绩时——华盛顿再度极其难得地显示出来自己的不安,现在他只想离开这个帐篷出去转转,随便走走。
不过在一切还未实行之前,拉斐特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像法军在危难关头突然降临似的。

接着就是常规清理工作,海绵刷接触牙齿时,华盛顿不自觉地有了小动作,用小幅扭头来避免海绵刷触碰到最痛的那颗牙齿。
如果不清洗引起牙痛的坏牙,那该如何起到任何一点效果?

拉斐特的食指几乎要碰到将军的坏牙,他放轻动作去清洗坏牙。可碰到牙齿又不止是疼痛——异物感催促着将军舔那颗蛀牙,谁能忍得住在清洗牙齿时不去舔舐呢。

华盛顿觉得该添加一条关于清洗牙齿时不可舔舐的准则。

即使是华盛顿本人也没料到他的舌头会结结实实碰在拉斐特的食指上。拉斐特抬眼看向他的将军,而将军显得有些不自在。药剂不能吞咽,将军只好寄希望于可以快些吐掉这些——然后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抛在脑后赶紧浸入工作里,但事与愿违,过分紧张让口腔分泌更多唾液,唾液又促使将军去舔舐那颗给自己带来太多尴尬的蛀牙。

事情便发生了第二次。
法国人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在即将做完一切时大家都不会停下——这次他甚至没有抬眼,太快的动作对蛀牙不太友好,于是蛀牙用疼痛给将军反馈。

恶性循环由此诞生,华盛顿忍不住去舔舐牙齿——为了避免尴尬,打探一番后他的舌尖贴着拉斐特的食指,绕开,并尝试够到自己的蛀牙。
事实上将军认为这样更不妥了,但蛀牙就像纽约,华盛顿很难不去“拿下”它。

“请您别再——”

拉斐特只说了一半,清洁工作已经完成,他抽出手并请将军吐出嘴里那些不能下咽的液体,然后把可怜的一小把海绵刷放回瓶子里,同时医生也正巧——非常赶巧地回到驻地,来到了将军的帐篷外。

法国人这才将自己来时携带的牛皮纸正式交给华盛顿,在离开帐篷前笑着向他的将军提出一个中肯的建议。

“看来玛莎得把您的糖罐子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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